“没什么，”程子同淡然出声，“股价跌了还能涨回来。”

“公司没了，最伤心的是你爷爷，公司是他一辈子的心血。”

符媛儿暗中撇嘴，她还不是傻到家嘛，知道借刀杀人。

符媛儿没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管家。

他是吐槽他的好朋友吗？

子吟没说话只是继续吃，瞧她这模样，程木樱说的话是真的了。

符媛儿摇头：“他未必想要跟我解释清楚。”

尹今希就是这样，特别通透，除了严妍，符媛儿最愿意说心事的对象就是她。

“万一他真知道什么呢？”严妍不放心。

“并不是，”于翎飞说道，“但我认为就是你，因为协议被曝光的前一天晚上，只有你去过他的公寓，看过那份协议！”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他终于开口。

但程子同在前面站着呢，符媛儿得先跟他说几句话。

他们见没人回应，慢慢的也就索然无味了。

“这次符媛儿做得很隐蔽，一切文件都采用纸质化。”

“你不一起去？”严妍问。

咖啡馆里，子吟不停的说着，程子同始终没吭声。

教授迷奸